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告诉自己,楼上那个女人又发烧,身上又(yòu )有伤口,他作为一个知情人,绝对不能放任她自己一个独自呆在那小屋子里,而自己就当什么(me )都不知道(dào )一样地转身离开。
容恒听了,竟险些脱口而出——那天晚上,也不疼么?
这样一想,他忽然就(jiù )有些坐不住了,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的时候,门铃忽然响了起来。
我给你处理伤口。容(róng )恒说,手(shǒu )伸出来——
容恒脸色瞬间又僵了僵,随后才收回了自己的手,你在发烧的话,还是去(qù )医院吧,免得引起什么感染。
说完这句,他才又看了她一眼,顿了片刻之后,说了句:那我先(xiān )去上班了(le )。
那个时候,他穿着制服,只是脱了外套,笔挺的 警裤套着白色的衬衣,清俊挺拔,目光坚定(dìng )沉静,与她记忆之中那个一头红发的男人,早已判若两人。
我为什么要喜欢他们啊?鹿然说,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啊。
容恒气得脸色铁青,一下子伸出手来捏住了她的下颚,陆沅(yuán ),你觉得(dé )耍我很有意思是不是?
慕浅静静地听完,缓缓点了点头,可是你怎么都没有想到,后(hòu )来还会遇(yù )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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